瓊斯杯裡馬怡鴻的二次罰球不進,造成中華女籃的輸球;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,其實,運動員也是人。尤其,她們的壓力在許多時候,是比一般人都來的大;由此看影響運動員表現的因素有很多,怎麼樣去適應,應該才是眾多競技選手要學習的事。


 


影響運動員表現因素


    中國大陸學者劉淑慧認為,從生活在總是「眾目睽睽」的對象裡,運動員所面對的心理狀態,和平常人從事運動休閒相比擬,平常人為了鍛鍊身心、愉悅心情、健康益壽等狀況下的「訓練」,二者是迥然不同;她認為運動員的訓練過程,包含著緊張性所以,運動員她們需要承受較大的身心負荷之刺激水準。尤其,運動員總是無時不刻存在著壓力感;她們總是需要意識到比賽的壓力,為此而經常焦慮不安。


 


    以上陳述的是事實;那麼,像馬怡鴻這樣在瓊斯杯中、日之戰重要關鍵時候的「罰球不進」,是不是臨場狀況的壓力太大所致,沒有經過科學分析與測驗難以判斷。只是,此事由此告訴我們,運動員的壓力絕對「非比尋常」;我們凡人應該以同理心去看待,對於運動員面對的壓力處理、因應的策略與結果,都應該抱持積極、正面的態度去看待。也許經過這樣解釋,部分讀者可能還不能體會,運動員的「處境」;那麼,以下就讓學術學者的論述,來闡釋影響運動員的表現許多內、外在因素。


 


    Syer Connolly二位學者則認為,有六種因素會影響運動員的表演;小標題是二位學者下的,我的認知與解釋分別是:


一、對地點的適應:比賽或者訓練上存在著不同的地點情況,後續必然存在著不同的場館、不同的天氣、不同的語言、不同的風俗習慣等等,各項都需要選手在,最短的時間內去適應;舉個簡單例子是,一直生活在熱帶地區、也都生活在熱帶地區受訓的選手,你把她們送到寒帶地區去比賽,那種想辦法要去「適應」寒帶的努力,其實,已經比要去打敗對手的努力,還要付出更多的心思。


 


二、對身體、思想感覺等方面的適應:從多位學者觀點看,人類是具備「身、心」二者合一的動物;想當然,身體上的組織各器官,對於不同環境、不同物件等的生理與心理反應,在在都需要人類投入相當的努力、調整之後,才有辦法去適應。如果,再把每一個人的不同教育背景、性別上的差異、不同文化環境的薰陶情況等等差異,你不難理解,運動員的身體與思想感覺等,總經常要學會去「適應」外在的世界;所以,當一位選手面對許多對,他身體與心理有些刺激的物件時候,選手有沒有辦法馬上適應,進而不影響技戰術的發揮,可能是許多選手臨場上重要的課題。


 


三、對人和設備的適應:一位選手面對不同的對象、不同的攻守水準的對象,想當然,他需要做出適當的適應;否則,他的攻守表現將受到很大的限制,實力必然會被打了很大的折扣。同樣的,一位選手當他面對不同的設備與器材情況,如果他不能去適應;以籃球選手討論,他的攻、守失常則是必然的結果。你當籃球選手的,不能夠「推諉」說,某方防守過於緊迫,害的你都不會打球,這種對人不能適應的說詞;你當籃球選手的,更不可以「找藉口」說,比賽場地過於堅硬,害的你都跳不起來、跑不快等等對設備不能適應的事由。


 


四、對運動隊的適應:對不同運動代表隊的適應,就如同前一段「對人適應」的道理一樣;以籃球選手討論,你當選手的不能推卸責任說,某一方(團隊)採取區域防守,害的你無所適從,這種難以適應的說詞。你更不能假藉理由說,某方採取緊迫盯人,使得你的外線投籃無從發揮;這樣的說詞,基本上在「競技」運動團隊裡是不能容忍的。


 


五、對目標的適應:從競技的觀點去看運動選手,她們除了總是生活在自己設定的目標裡;不論是在於獲得冠軍、取得資格、賺取金錢、甚至於獲得國手資格等等過程中。其實不只如此,更多的時候,運動選手也總是生活在,別人對她們的「期許」當中;親人的期許是最直接的,朋友的期望則時而可見,談論到國家民族高深一點,則是「眾多國人」引頸企盼的等等。由此,假如你選手的目標設定,和外界的期許「有所出入」;可想而知,學習去調整、去適應符合多數人能夠接受的目標,則是現代運動選手該做、不可避免的事。


 


六、對活動的適應:現代競技選手,比起過往的前輩是「更難做人」;因為,現代競技代表隊,不像過往選手一樣,只需要弄好自己就可以了。現代競技代表隊,往往都還要協助「球隊」去做公關、行銷等等事件;上山去和小朋友打球,下鄉和國中生完遊戲,到陌生又偏僻的地方和陌生人互動,有些時候還要接通告上電視等等,現代選手對於活動的適應,假如不良於行,恐怕只有被「吞噬」的份。


 


活生例子與總結


    運動選手假如只有這樣子那還算好,從盧俊宏老師所著「運動心理學」該書裡所述,1982年世界杯美國女子排球隊教練Selinger描述當年他帶隊比賽情形,她說她們的比賽計畫一直進行的如預期一般,但是到了最後一天碰上地主隊秘魯時,她發現根本無法比賽,她說整整有二個小時,球場被那些沒有運動員風度的球迷,以及各種哨音和各種吵雜聲所吞沒。


 


    教練Selinger說她在那二個小時內,無法用口頭和自己的球員、裁判溝通;每一次美國隊搶奪發球權,那些觀眾的叫囂聲便如雷聲般的撲過來,害的球員總是六神無主。那真的是一場可怕的經驗,教練Selinger回憶說。其次印象深刻的是,1987年瓊斯杯舉行的時候,彼時在麥當勞擔任體能訓練員的我,在陳日興教練帶領下,和全隊球員擠進超過二萬人、人滿為患的「中華體育館」最上層頂樓看球;那種喧嘩、吵雜、甚至於一面倒為中華隊加油、無所不用其極的加油手段,那種惡意恐嚇對手臨場感等等,確實和Selinger教練所述有幾分神似。


 


    為此,當我們看到選手比賽的臨場表現「罰球不進」時,讀者們想到什麼?事實上,就如前述,影響選手正常表現的因素太多了;尤其,在「運動心理學」還不大興盛的國內,選手面對壓力如何排除、解決與預防等等,多數幾乎都是選手「自我摸索」而成。並非在賽前由專家或專業學者指導,然後才去面對那些有如排山倒海的壓力;因此,我們球迷看到罰球不進,還是要體恤那些競賽級選手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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