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不必在我與打球要有自知之明
不論半場3對3或者全場5對5,當你的隊友總需要「一球在手」,然後搞到大家在旁邊發呆;或,他佬總是「一球在手」,不斷想要藉由他「運球」,搞到得分或失誤才爽。嗯,¥$€,換隊友是我心得。
『契子』
自從腳踝被學妹「鬥傷」、進入傷兵名單、卻僥倖沒有被交易到籃網隊之後,辛苦復健的過程如似遠在美國的王建民;於是,不甘寂寞的老徐,就在顏醫師「視野範圍」之外,私自進行1A 聯盟的「復健賽」。只是,老天疼愛老徐有加,安排了幾個相當「白目」的隊友給我;和他當隊友,球傳導到他手上,從此像大江東去:「一去不回」。
比較可悲是,大家都是「目迎目送」他一個人在那兒運球,我們場上其他四個人,就站在旁邊看他玩;尤其,他這樣玩只有「三種」結果,一是他運球被抄走、被對方快攻只有我回後場防守。其二,他獲得不到25%命中率進球,全場鴉雀無聲(非掌聲如雷);其三,他佬75%不進球,被對方抓到籃板球(因為大家都發呆,不可能跟進搶進攻籃板球),然後,也一樣只有我回後場防守對方快攻。
我哭不出來的是,彼時回防,當我的腳傷還沒有痊癒情況;我仿佛是騎著腳踏車去追,對方開著BMW跑車:遙遙相對的看著對方上籃。如果,這只是我「籃球生活」的一部分就罷了;可愛的老天爺,竟然在,我另外籌組參加周末籃球賽的乙組球隊裡,不可思議的「同時出現三個人」,三個人都是這樣喜歡「一球在手玩」的人。
當然,比賽中也「一再失誤」被快攻,比賽中其他人都只能在旁邊發呆;想當然,我申請暫停:$¥€℃€¥$¥€℃。我講完,某位球員,看都不看我一眼,拿著茶水掉頭就走;嗯,走出體育館。第二節開打,不到5分鐘,又換另一位球員「抄襲」的玩球;你不要問我結果,我是馬上叫暫停:㊣㊣㊣㊣㊣㊣㊣㊣㊣㊣。瞬間,你有沒有看過嘴唇翹起的角度,足足可以撐吊起3斤豆腐;我裂$¥€℃※*。
我皮笑肉不笑的喝著咖啡冷靜觀察、分析這種喜歡玩球的人有「三種」特性,一是視野狹窄卻很有錢,二是沒打過比賽(或沒見過大場面),三是重聽(聽不到你講的話)又白目(腦筋不靈光),我的這四個隊友,剛好就是前面那二種人;於是,我在第四節快結束時,又很有耐心的再次申請暫停說:㊣◎※&%#$¥€℃㏄。
從此以後,這四個人有三個人「就不再出現」;另外一個人,最近偶一為之會到球場鬥鬥牛,卻總「視而不見」好像沒看到我,都不跟我「打招呼」。喔,我頭髮「好痛」。喂,老徐,你根本就「沒頭髮」,怎麼會:頭髮痛?
㊣◎※&%#$¥€℃㏄。
『成功為什麼一定要經過你佬?』
其實,我第一次申請暫停時是說:打籃球,不必期望或要求:成功一定在我;因為,假如球場上五個人、每一個人「都這樣想」,在這個籃球只有一個的情況下,絕對是「不夠你們玩」。
第一次解說完之後,我的隊友不坑聲;然後,在第二次又發生同樣情況的時候,我馬上申請了暫停,並「找樓梯給他下」的說:其他隊員應該多多移位,移位到沒有人去的地方、移位到空檔的區域;假如某某他沒看到你,你有空檔時,應該「叫出聲來」幫忙他。
只是,視野狹窄卻很有錢的人,基本上就沒打過什麼「正規籃球賽」;想當然,在他想玩球、沒有人教過他、他打球觀念已經錯誤的「根深柢固」等等情況,打球非得要得分或助攻等等「關鍵一手」都是他才行。
第三次,我在不大有耐心的暫停時說:我們這種丙組的籃球賽,基本上「不能奢求」贏球、只期望大家「有球玩」的分享籃球;更具體的說是,最好,場上5個人都可以「摸到球後」,才「輪流進攻」。
然後,他老兄從此就沒到球賽出現。
『為什麼沒有自知之明?』
那些我們周末籃球賽乙組的球員呢?其實,我在暫停時是對他們說:這種球賽,守區域,你沒有受過專業的運球訓練,運球不大好,絕對容易失誤;只是,就像前述,這種沒打過比賽,或沒見過大場面的「菜市場球員」我的隊友,那是「不見棺材不掉淚」。
我彼時就想:我們這些國小或國中、高中的體育老師、甚至於籃球教練等等「要檢討」;這些沒有自知之明、又白目的人的籃球觀念,會這般拙劣不堪當然和這些老師、教練有關。
在這個乙組籃球隊裡,我第二次申請暫停的時候是問他們說:你做接球過人比較簡單,還是以運球過人比較簡單?顯而易見當然是前者。我緊接著又問:當你已經發生一次運球過不了人、被抄截失誤的情況,你為什麼「沒有責任感的」還要一試再試?你需要瞭解:控球權是場上5個人「通力合作防守」情況下才獲得。
只是,疑似「江山易改」的情況,這情況還是一再發生;受不了的我,居於「公平、公正」考量,把彼時一再犯錯的球員換下,期望他去板凳席冷靜思考。
也只是,當他們又一次的擺著「臭臉」給我看的時候;當下決定:不理會他們這些人,讓他們這個乙組球隊「自生自滅」好了。我們虎尾籃委會副裁判長「老聰」說:他看到幾個人擺著臭臉;嗯,我是想:陪著笑臉 向顏 醫師要一些「贊助費」,來補充球隊經費讓你們打球,又不收錢的「教你們打球」,卻搞到這樣對待我,我是何苦來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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